关于"缘"

2018-01-01


緣起緣滅 緣盡還無

巴尔德·迈因霍夫现象指出:当一个人第一次了解到某些(通常是模糊的)事实、单词、短语或其他事情,很快又再次接触到这一事情,之后也许还会多次碰到。

上学期初我给自己定计划,读完三本书吧——《魔山》《弗洛伊德自传》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,很可惜,事遂人愿。不过侥幸读完《弗洛伊德自传》,顺便浏览《变态心理学》教材。这也算额外收获,甚至于在图书馆找不到《梦的解析》原版,便自己打印了“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”。还是很可惜,这本我只涂鸦了封面就不了了之了。

记得盖伊·里奇的电影《两杆大烟枪》《偷拐抢骗》,经典的黑色幽默。有英式的严肃,又极其滑稽,从毫无厘头到天衣无缝的多线路剧情,不可思议的巧合,简直浑然天成。当时看完深深的惊叹,但又哭笑不得——没开打能死的扎堆死了。suprise!

生活本是平淡无奇的,要是你投一块石头到湖里,却会泛起美妙的涟漪。人的每一步都是在做选择,每一次落脚都会映射不同的发展方向,就像《蝴蝶效应》所描述的,每一次小的偏差将会带来不同的未来,甚至抹除自己。而你要知道,你所做的每一件细微的事都有其蕴意存在——是为了铺陈,抑或遇见。

这学期来我翻阅了有关西方音乐史和艺术史的书籍。而之前我深信摇滚带给人以力量,而现在归寂到古典乐,就像跨越两个极端——有些人本是病态、分裂的。前不久欣赏了莫扎特的作品,而过了几天就看了《楚门的世界》,其中响起了三次《土耳其进行曲》。强烈的兴趣让我去欣赏油画,且尤喜超写实的油画,惊叹于画者神奇的技艺。拉斐尔、维米尔都是我所钟情的。我第一个选择的是莫奈的画,但再往后,后印象、浪漫主义、立体主义、野兽派、极简主义便不是那么感冒了,而巴洛克、洛可可的华丽却是让我很是推崇。但与此同时,我玩过滑板——这就涉及到街头,这时,我又推崇极简主义。矛盾吗?很多事情摒弃表面的定义后,其实是极为统一的。

我前几天又拿起《魔山》,作者是托马斯·曼,讲主角汉斯刚进“山里”——疗养院,对于哥哥给他介绍医生的助手会“精神分析”捧腹不以。注意这段话——我之前所提的,我翻阅了《弗洛伊德自传》,弗洛伊德先生便是这“精神分析”的创始人,是其学派的领袖,著有《精神分析引论》。他的自传里讲,弗洛伊德的夫人经常阅读,对托马斯·曼的小说很是喜爱,还曾邀请托马斯·曼去弗洛伊德的“小家”里做客。因此我的记忆告诉我,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事,还是很美妙的。

上学期末,选课时有三门第二外语供选择,我毫不犹豫选了法语。但好像平时日语会更有用,因为我还会看几部日漫。至于西班牙语,我不是什么巴萨球迷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。所以法语,法语当初可能是被几首极其好听的法语歌所吸引,还有让-雅克的《忏悔录》《Les Confessions》,而电影零星的只看过三部《天使爱美丽》《触不可及》《碧海蓝天》,除此可以说不用法语。当然,不见得我英文电影能听懂多……废这么多话来解释,只是想说明,巧合真的早就安排好了。在印象派里,喜欢的几个画家:莫奈、马奈、塞尚、高更全部都来自法国。这惊奇发出的还有些迟,都到了第四节课。在第一节课,做自我介绍,我这样讲:“I select French because I am interested it and I wonder the meaning of French songs and understand it.”而朋友随后查询老师信息:当老师和听音乐都是我的爱好。最幸运的是,第四节课老师在网页上让从500个数选号码来获得自己对应的法语名字,而我抽19——Christophe!Jean·Christophe,更有趣的是,罗曼·罗兰以贝多芬为原型塑造了其主角(这则信息是我最近看的古典音乐里作者提到的)。此外,托马斯·曼也以一位音乐大师为原型写出了《浮士德博士》。而浮士德想必你很熟悉,是贝多芬同时期的诗人歌德所著《浮士德》。

如此想来,世界的信息都是完备的。所期待的,总会从层层的铺陈惊艳浮出。虽说作为平凡人,但也因额外的浪花而感到欣喜不以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