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Vox Livehouse

2019-05-05


Voice of youth,Voice of freedom

前言

现在写这篇算是回忆吧,记下来也是因为19年有和vox老板朱宁(生命之饼乐队的鼓手,真的是老资历了)聊过。正值毕业找工作,看到vox发招聘信息,觉得很奇妙。你想想,一个平时听歌去看live,应聘了那就是自己人去看演出!

于是就去问了问(当然在vox工作是不可能的)。

由于是5月份写了一点就拖着了,脑海关于vox的信息也有些模糊了,现在闲下来补一下,作以记录。

长沙vox

长沙vox

关于vox的记忆

vox在长沙开业是前年的事了,11月由于忙也不想跑太远,就没能过去。

等到12月,买了两湖民谣音乐节的票(16年在46,还有房东的猫),到一月也没能过去,送给了朋友,也许是因为惰性吧(随后18年竟放跑了落日飞车、deca joins、卧轨的火车)。

想想武汉vox已经13岁了,重庆vox也在18年6月初开业了。

在这之前,长沙只有老牌46和红咖,到现在mao也加入进来了,长沙也变得热闹了一点。

第一次听到vox还是对于livehouse的认知,像长沙46、兰州的葵、南宁的意酒馆、成都的小酒馆、北京的疆进酒、武汉的vox,这些都是老牌的livehouse,关注独立音乐文化,给独立音乐人、爱好现场的人们提供一个平台,一个大家聚在一起、相互认识的平台。

我是18年1月底第一次去了光谷的vox,之前也陆陆续续来过好多次武汉,但都不怎么开心,觉得武汉是个阴郁、沉闷,很排斥我的城市。

1月底南方竟飘起大雪,路上湿漉漉的。我到店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由于没有演出,店里仅有两三人。随后很快就剩我一个人了,我坐在前台听着店里放的碟,思绪也放慢许多。当时店里放着落日飞车的新专,因为三月份落日飞车要来演出。我点了一杯金汤力,随后又添了一杯,喝完就走啦,头也不回的就走啦(借deca的歌词)。

再次去vox是长沙vox,和一个学妹去看椅子乐团演出。当天场子真的是满满当当,进门就怼在门口,而且很准时——46一般都会拖半小时吧。台湾的乐队真的是爱了,椅子乐团超可爱,和观众互动(相比之后和易同学去听的仙童,仙童真的太冷漠了/还有董二千),现场表现力也满分,live是录音级别,听日常的镜头太爱了(之前听不可撤销乐队,现场和录音差距很大/还有第二次去看海龟先生,远没有第一次在剧院那么好听)。

椅子

椅子

仙童


接下来去的演出是陪伴上个冬天的陈荒,那我懂你意思了、脆弱少女组,唯一不变的是陈荒的声音,脆弱少女组第一次见是在橘洲音乐节,在草东前边演出,太喜欢他们的台风了,超级可爱。这次荒谬酒馆演出是和易易去的,现场也超好听,陈荒还戴着兔子头罩,太可爱了!之后易易给我发了一张截图,好像是组合也出了问题,但还是希望陈荒会好吧。
脆弱少女组

与朱宁大叔对话

这次vox长沙招聘的偶然机会,能让我和朱宁大叔说几句话,也使我大致明白vox想做什么。

第一次聊是在vox店外边,朱宁大叔是个很随和的人。大叔跟我大致讲了下他的想法,他想将vox做成一个品牌,一个潮流文化的标识,别人一提起长沙呀,就会想到长沙有个特色是vox,就想一提长沙蛮多人会想到茶颜悦色这样;他也希望能够聚拢一批音乐人,大家一起玩音乐,这边有场地,都能提供给艺术人、音乐人来做一些活动,推动长沙形成”vox”这种亚文化。回头让我整理一下这个思路,再和他约个时间交流。

朱宁老师想的,我想蛮多喜爱现场的朋友也有想过,但是做起来,太难了,要培养大众、要宣传出去、要获得资源、要在不迎合大众的基础上吸引大众,做这么一个文化。其间矛盾很多,实施起来确实要靠人力、物力,还要时间。

就像瑞幸咖啡,砸钱培养国人喝咖啡的习惯,但实际怎样,是撸羊毛的人多了,还是爱喝咖啡的人多了,到现在做小鹿茶,很难做的,习惯是很难改的。

但不管怎么说,中国这块土地上,有大叔这样的人,中国的独立音乐就会不倒,优秀的音乐人也会走出来更多,我们会听到更多的好作品。

在此附上我整理的内容: